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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警官伸出一根手指，挠了挠额头。
过了会儿，他盯着张强的脸左看右看，“打你哪了？”
“看不出来吗？你看我的脸！”张明特意没有擦脸上的咖啡渍，就是为了给人一种被打得很惨的假象。
王警官从兜里拿出纸巾，掰着张明的脸，亲自给他擦脸。
张明有点懵，还有点受宠若惊，站在原地不敢动。
等到脸上的咖啡渍擦干净，王警官说，“这不没事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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